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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亮的吴钩
本故事纯属虚构,可以拍砖,切莫转载
1946年3月27日,国共达成东北停战协议。 1946年8月27日下午三点,小雨,上海保密局站长张孟德办公室。 张孟德刚接完国防部二厅的电话,脸色虽然局促的苍白,但还没有冒汗,呷了一口茶之后,缓慢的靠在沙发上,想想自己自民国十六年进入军委会调查组,再到后来的复兴社、军统局,和现在刚刚更名的保密局,从来没被上峰在电话那端大吼大叫的痛骂一顿,况且电话那端是毛局长,似乎戴老板死之后,他就觉得越发觉得日子不好过了,不过久经阵仗和老谋神算的他自认为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好歹自己也是个老特工了,再说在校长面前也是立过功的,受过嘉奖的。 点完一颗香烟之后,张孟德拿起电话拨通内线,“吴秘书,速去通知四大处长过来开会” 半小时后,四大处长陆续到齐,张孟德冷峻阴森的眼神环视着前来开会的四大处长,清了清嗓子,但声音很低沉而沧桑。 “你们四个过来开会的时间啊,比他妈黄浦江的王八睡觉时间还长,天要下雨,啊!!!就算那个天要塌了,但娘就一定要嫁人吗?” 情报处处长周感轩抹了抹额角的雨水,不敢直视张孟德的眼神,但他知道,以站长平时的说话音调来判断,声音越小,越是事大,当然,事大有大好事,也有大坏事,声音不大不小,事情也就不大不小,但今天看来,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不小。他用余光瞅了行动处处长司徒仁,司徒仁恰巧用眼睛直视着他,两人好像都在问对方,不知道他妈的是哪儿一根棍子,把天桶了个篓子,弄的娘还要嫁人。 张孟德上嘴唇有些轻微的颤抖,继续道:“国防部二厅潜伏在延安的内线传来情报,咱们上个月刚刚抓获的那名从东北过来直接领导上海市委的特派员在枪决之后没死,被秘密营救会延安了,你们说说,是枪有问题,还是人有问题?” “周处长,你怎么看?” 周感轩又莫了一把不是雨的汗,“站长,这个不大现实吧,行动处司徒处长亲自带人执行的枪决,怎么会出这样的问题呢?我,我相信您的话,但的确有点又不相信这是事实” 周感轩赶紧把烫手的山芋扔给了司徒仁,他和司徒仁一直不对付,暗中较劲,司徒仁太爱表现,处处抢风头,两人曾经为情报的事情大打出手,要不是站长镇得住,整个上海站还真没谁能管的住。 司徒仁突地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周感轩,“周处长,你什么意思?你要怀疑我的枪有问题,你要不试试?在我手下丧身的共党,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站长,这点您是知道的,我不是说过去的那点破事儿,只是您必须得相信我,我这个人,是从前线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挨过共党的子弹,整个站里,谁不知道,我和共党仇深似海” 张孟德怒视着司徒仁,挥了挥手,示意把枪放下,司徒仁说的没错,从内心深处来讲,他有理由怀疑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司徒仁出了问题,他知道,这个司徒仁对付共党是一点都不仁,要是他落在共党手里,会被打成筛子。 张孟德站起身来,渡了两步,用眼神打量总务处处长钟友良,钟友良,31岁,七年前张孟德做行动队队长的时候就跟着他,两人一起去武汉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危机,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掩护张孟德完成任务,两人一起回来受到嘉奖,一路风雨走过,张孟德始终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这是这么多年来,他心里唯一值得亲近的人,站里内勤外勤都知道,他们的这层关系。 “友良,你这个秀才是怎么看的” 钟友良很帅气,笑起来很灿烂,但平时除了跟张孟德捣鼓捣鼓几句贴心话之外,很多时候比较沉默,但偶尔会开些无边际的玩笑,由于不善执行外勤,一直以来都在总务处,由于经常无病呻吟的写一些诗,被站立的人戏称为“秀才”。 钟友良站起身,不敢向平时一样冲着站长肆无忌惮的笑,此时表情略显严肃而忠贞。 “报告站长,我认为,第一,需要再次核实共党派来的特派员的身份,第二,现在党国正是多事之秋,需要精诚团结,我们需要有根据的进行细节性的调查” 钟友良说完,司徒仁投来感激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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