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 2)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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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过十一
往年十一国庆节我都没有回家,过了十一年底也就近了,为了省上几个钱也就很少回家看望母亲。另外,现在的节假日,人特别多,坐车也就成了体力活儿,不说带行李,光人挤人也够受的了,满头大汗的挤到厕所,拍上半天的门,打开里面还站着六个人儿,那真叫一个难受,当然,也有舒服一点的,唉,还是为省几个钱了。
尽管来回的旅程是艰辛的,但我还是乐意回家。想起家里的腊肉,我的口水直流,穿梭在钢筋混凝土筑的空间里,那种味道常在梦里纠结,喧器的闹市,匆匆的脚步,思乡的情结,牵扯着一颗期盼的心,家里的亲人可否安好?日子在掰着指头里数了又数,盼了又盼,终于,回家的日子近了,到了,十一。
回到家,立刻就感觉到那份熟悉,那份亲热。母亲免不了把儿子看了又看,看看胖了还是瘦了,端祥许久才会心的笑了笑,你好像胖了一点儿,不管什么,身体是母亲最牵挂的事情,只要身体好,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寂静的夜晚,我睡的那么酣畅,旅途劳累早已无影无踪了。家乡的十一,玉米早已掰回来了,稻子也收割完了,秋收秋种比春季要闲一些,我们那里不种麦子,多数种油菜,现在都有拖拉机,比以前要轻松多了。但 对于我这个长年出门在外的人来说,只是帮忙收拾了一下田沟,也累的我腰酸背痛的,回家一趟不容易,当然能做一点就多做一点了。
每到吃饭的时候,那些猫就不知从那里跑来了,你端着碗吃,它在旁边看着,喵喵喵的叫个不停,想想就知道,这几只猫是母亲喂惯了的,一到饭点就来了,母亲惯的,它们就好像知道有好吃的,每天准时出现,我怎么叫唤,它们也不会理我,就算是给了它们吃的。帮母亲喂猪,倒好猪食,那头猪半天都不过来吃,直到母亲前去,它才甩着尾巴过来。母亲还伺候着一群小鸡,都半斤了,每天端进端出的,我说麻烦,她说鸡小,怕什么东西咬,我收拾了一间屋子,叫她在大一点就放屋子里喂,不要在端来端去了。
地里没什么好收拾的了,我就挑粪帮忙浇菜园子。母亲种的菜园子都不大,去园子的路也不好走,磕磕碰碰的,很害怕母亲会崴了脚,叫她少弄一些,她又闲不住,山里种点地,尽沟沟坎坎的很不方便,浇水浇粪,母亲就更不方便了,想想,吃点菜也挺辛苦的。菜园子里,母亲种的白菜翠绿翠绿的,看着就想吃,南瓜藤爬满田坎儿,火红火红的大南瓜这里一个那里一个,辣椒和茄子已经焉儿了,但这最后的果实地道的好吃,用油一煎,满满的秋的味道,架子上还有零星的四季豆,反正也不长了,我就拆了架子,母亲说挖了地在种点迟熟的白菜,红薯藤还是青翠欲滴的样子,虽然这样,但也到了收获的时节,红薯和南瓜拿回家储存,冬天下雨下雪时拿出来喂猪了。当然,冬天烤火的时候顺带烤上几个土豆红薯什么,拿景象自然是城里人的梦境了。园子里还有土地瓜,挖起来撕掉皮就可以吃,脆甜脆甜的。
帮着收拾了两天,母亲也舍不的叫我干活儿了。孩子门也放假了,疯的无边,常看见几个孩子在场子外蹭wifi,听到河里断断续续的锤子声,我的心也痒痒的,秋日的午后,阳光懒洋洋的,我也提了锤子去河里砸鱼,清澈的小河里,石头早让那些孩子翻了个遍,那条小河永远是孩子们最大的乐园,戏水砸鱼,乐此不彼,尽管他们翻了几遍了,但我的运气还是比较好,我砸了一小碗小鱼儿,它就像家里的腊肉一样,牵扯着我的心,时常想着它的鲜美。
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眼泪很快地流了下来。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背影》里的片段,假期将近,我要返回去做事了。很早很早读不懂的别离,直至如今的每次远去,回头看满眼泪水的母亲,才明白《背影》 里的那份厚重。如今的家对于我,也许只剩下春节的那几日,秋已落在了母亲的菜园子里了,子欲孝而亲不在,看看白发的母亲,我想以后要多回家看望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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