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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任不久,王波从宽敞的局长办公室搬了出来,在一楼服务大厅一个角落里支起了办公桌。“接触群众,摸摸情况”。
“这不是作秀吗?”新局长的做法遭到了“指指点点”。有老同志和王波开玩笑,“王局,‘在坐台’啊。”当时也在服务大厅办公的熊琼回忆说,每当这个时候办证大厅里就是笑声一片,王波也跟着笑。“这个局长真有意思。”
“坐台”一个多月后,远安县在宜昌市率先推出了农民工外出打工“路线图”:怎样找合法中介机构、在哪里办理工伤保险、遇到矛盾纠纷怎样投诉等。
此后,这种“路线图”被各地复制,成为农民工外出打工的“贴心手册”和护身符。
一家三口分居三地
在王波的司机季飞看来,局长的日子“并不爽”。“风光只是表面的,私下里他挺节省的。”季飞说,他和王波出差从未住过星级酒店,一百元的标间两人合住。没有应酬时,王波会对季飞说,“吃碗快餐面对付一下算了。”
2年前,王波的妻子李清华调到宜昌市工作,王波一狠心,把儿子王子晗送到孝感读高中,一家三口分居三个地方。就业局副局长熊刚说,王波私下曾说,“感觉对不起老婆儿子”。
李清华是随父亲伐木来到远安的,县城里也没啥亲人。60岁的郝永芬成了王波一家最亲的人。
1994年5月,熟人找到刚从粮食局退休的郝永芬,让她帮忙带个孩子。“我当时不是很愿意,孩子太小不好带。”介绍人说,“你就当做好事。”
郝永芬把7个月大的王子晗抱回家,一直带到上小学。此后,孩子也离不开“奶奶”了,两家人成了一家人。
“那个时候他们很穷,我每月100元的工资常付不起,总要拖上一段时间。”郝永芬说,直到近几年,随着公务员几次加薪,小两口的日子才好过点。
不过,王波对钱看得不重,一直“两袖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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