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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杰
发表于 2011-7-2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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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湖北省宜昌市远安县 电信
“邪货语”-汉味歇后语之二
2、以人物的歇后语(162条之A):
大得的兄弟—小得(晓得)。
何三的兄弟—何四(合适)。
中国人穿西装—装洋(佯)。
男的穿裙子—冇得裆。
洋人的房子—尽是门。
英租界的红头洋人(印度巡捕)—缠不得。
用英语唱京剧的人—外码子。
上海人卖稀饭—桂花赤豆汤(贵话、差的差)。
爹爹(公公)背媳妇过河—出力不讨好。
爹爹的鸡巴—寡筋(经)、哈是筋。
爹爹的鸡巴被铳打了—伤脑筋。
八十岁铲得罗—搞转克了。
八十岁的干儿—冇得一点疼人气、不逗人喜欢。
八十岁的太婆打哈哈—一望无牙(涯)。
八十岁的婆婆吃冰棒—够嗍(学)。
八十岁的婆婆吃稀饭—无齿(耻)下流。
婆婆的棺材—紧漆(仅吃、吃得)。
婆婆念灶经—话多无味。
婆婆纺纱—棉条。
老太太吃腊肉—横扯皮。
姨娘是嘎嘎(外婆)养的—一个样。
家家婆婆做生—吃那个老卖(屄)的。
外甥打灯笼—照舅(旧)。
非洲人炒板栗—黑人扒沙(赫人巴煞)。
非洲伢的爸爸—黑(吓)我。
非洲人的爸爸跳高—黑(吓)我一跳。
爷儿俩个比卵子—一个球样。
扯鸡巴揩屁股—日本人。
隔裤子搞板眼—干布(干部)。
护校毕业的—针好(真好)。
皇帝的茅室—冇得份。
皇帝的脑壳—玉(芋)头。
皇帝追姆妈—撵(脸)太后(太厚)。
撵皇帝他妈—撵(脸)太后(太厚)。
太监割卵子—阉了(算了)。
太监的下半身—冇得了。
财主的我办寿筵—要么事有么事。
苕不苕贼不贼—嘎巴子。
管段民警—户(糊)警。
吐口唾沬砸个坑—有量。
一辈子的寡妇—老守(老手)。
寡妇死了儿—冇得指望。
寡妇屙溲—只出不进。
寡妇过干瘾—自抠。
三十年才来月经—难逢难遇。
孕妇打屁—孕气(运气)。
大肚子打屁—运气。
黄妈妈的裹脚—又臭又长。
告花子赶夜路—假忙。
告花子放响鞭—穷快活。
告花子的姆妈坐月子—要么事冇得么事。
叫花子弹琵琶—苦中作乐。
叫花子的姆妈坐月子—百事冇得。
叫花子被米压死了—自讨的。
缺巴齿的姆妈做生—闹豁(眼)子。
小媳妇热男人—闷热。
背媳妇过独木桥—又惊又喜。
刚下桥的新媳妇—不好看也爱看。
小脚婆娘过独木桥—摇摇晃晃。
白毛的屄—摸不得。
新姑娘放屁—细声细气。
十八的宫娥—正想夫(享福)。
何家姑娘嫁得(到)郑家—郑何氏(正合适)。
大姑娘立正—合屄(何必)。
大姑娘买夜壶—好玩。
女兵站队—屄排(牌)。
大姑娘跨沟—试一试。
妓女罢工—抗日。
卖屄的(妓女)卷席子—不搞了。
秀才吵架—为笔(未必)。
秀才做事—装秀气。
搬菩萨—运神(韵神)。
和尚的鸡巴—白大了的。
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和尚的脑壳—冇得发(无法)。
和尚做梦抬嫁妆—妄想。
歪嘴和尚吹风—有一股子斜(邪)气。
歪嘴巴吃辣椒—正经一时。
尼姑头上插花—冇得发(没有法)。
塌鼻子戴眼镜—平平和和。
鸭棚老板睡大觉—不拣蛋(不简单)。
鸭行的老板—管蛋(淡)闲事。
扠鸡佬(偷鸡的)坐茶馆—充正经人。
眨巴眼生瞎子—一代不如一代。
眨巴眼养瞎子—越过越黑。
眨巴眼看告示—马马虎虎。
瞎子磨刀—快了。
瞎子上坟—估堆。
瞎子点灯—白费蜡。
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
哑巴谈恋爱—冇得话说。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个哑巴一头睡—冇得话说。
矮子上楼梯—步步高升。
掰子挖藕—下独(毒)手。
跛子拜年—就地一歪;以歪就歪。
跛子的屁股—跷(俏)绷了。
跛子的屁股—邪的、邪完了。
跛子放屁—放旧哑屁。
跛子穿风衣—阴倒拐。
跛子赛跑—腿(特)好。
跛子撵强偷—越撵越远。
聋子的耳朵—摆设。
十五个砣子睡一床—七拱八翘。
砣子翻跟斗—两头不落实。
砣子打伞—背湿(时)。
脑壳高头长青苔—绿(肉)得狠(蛮狠蛮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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