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号下午时分,龚振把摩托车停在新车站旁边的一个商店门口,进去买了包软壳的黄鹤楼,撕开抽出一支含在嘴里点上了,刚出来就碰见了兄弟马伟。一番寒暄,马伟上了龚振的摩托跟龚振朝河边公园去了。 今天是礼拜天,天气不错,太阳晒的人懒洋洋的,公园里躺在草坪上晒太阳的人也很多。龚振把摩托停在公园靠近二桥这边的路边,便和马伟找了处安静的阳光比较好的草坪上坐了下来。递了支香烟给马伟,自己含了一支。 马伟吐了口烟,往后一躺,望着天空,嘴里说道:“振锅,我们几兄弟好久没在一起坐坐了吧?” 龚振也往后一躺,和马伟并肩躺在草坪上。双手枕在脑后,把烟含在嘴角,用一种含着东西的声音说道:“是啊。小马锅。以前我们可是一二辈子在一起跌打滚爬,现在都在忙自己的事业哒。也没什么机会在一起好好坐坐了。周华子的生意怎么样?我热长时间没看到过他哒。华军从结婚后就一直在旧县开茶馆,我到是经常过克。几时有时间哒,我们四兄弟是要好好在一起坐哈儿哒。” 马伟道:“华子现在的发廊生意好象还不错吧,店里好象又请来了两个小姐,说是南漳的。长的还不错,几时我带你克看哈儿克,哈哈!” 龚振不屑道:“你又拿我开涮哒,弄么多年你又不是不了改我的。弄么多年你们还是列个B德行,哎!” 马伟大笑道:“哈哈哈哈!振锅,说实话我就搞不懂哒,你是总儿出来混哒哩,讲义气,我们承认你是最讲义气的,讲打架,你也每次都冲在前头。可为什么儿提到泡妞儿,你就日大瞎哒咧?你是不是无能啊?哈哈哈哈!哎哟……” 龚振侧身一脚把马伟踢的在草坪上翻了个个儿,气道:“**滴,叫你乱说。你列话紧你嫂子听到哒,不决死你。 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吧,我也一样,我有我自己的原则。从九几年出道到现在,混了十几年哒,干过那么多坏事,打架、吃霸王餐、当码庄、在溜冰场擂肥……呵呵,吃喝赌我是占全哒,可两样我是一辈子不占的,别人不知道,你们几兄弟该是最清白的。” 马伟已经躺了过来,嬉皮笑脸的对龚振道:“不嫖娼不沾毒嘛,晒过不晓得列是你的信条呢。出来混连列些就不沾,白混哒。”见龚振翻了翻白眼,马伟嘿嘿一笑继续道:“不过你列点儿恩是好象蛮吸引姑娘儿的呢。嘿嘿。弄么快就找了婆婆儿哒。蛮服你的搓的。嫂子长的弄么漂亮,几时叫嫂子帮我操个心儿沙。” 龚振呸了声:“你跟我在外头果的女娃子还少哒,哪个不晓得我们的小马锅是人见人爱,风流倜傥的大衰锅呢,哈哈!三天不见哒呢,你跟我锅来锅克喊的蛮好,说不到三句半就没个正经哒。跟你说啊,我列两年你也看到哒,基本上我跟该上的人都没来往哒,我觉得没的蛮大个B意思的。除开我们四个偶尔碰碰面坐坐了,我现在可是一心当个本分人。挣点儿钱,成个家。再也不想在外头混哒。华军结婚哒就比你们好多哒,现在斯斯文文,一副老板派头多好,就你没出息,一二辈子还在蛮到哩混七混喝的。你看周华现在开个发廊,一天少说也有大几百的收入吧,你就不能搞个正事?在屋里一个捉到码买,买的发财啊?” |